上世纪90年代中期,我的《论倪萍》令她不快,她到《现代传播》“讨说法”,于是北京梅地亚饭店开研讨会,京华学府群贤毕至高论抚慰,倪萍则声泪俱下,置我于不义,我撰《再论倪萍》飞到北京送交《现代传播》,后来某娱乐刊物以“大学教授同倪萍较劲”发专版,我的学术成果沦为地摊文化了……
我曾发表过赞美倪萍的文章,解剖倪萍是出于对“倪萍模式”存在隐忧的理论责任。不出所料,她在非议中转岗主持以她名字命名的文化栏目《文化视点·倪萍访谈录》,滑稽的是,不久她自己却成了“有没有文化”的“视点”。在群议纷扰中她去主持《聊天》,但她很快发现每位嘉宾都比她更会“聊天”……
从舍夫离乡独闯央视到婚姻生活几经波折,演播厅微波辐射使她的孩子在腹中就受到伤害,出生后几次出国治疗。我不忍对他浮躁的攀援再有评说,欣赏她黯然退出在“美丽大脚”中的出色表演,感谢她对我“酷评”的宽宥,尤其她同老赵光临我校满足校领导一睹明星风采的愿望,成就了我媒介批评的审美过程。
(2007/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