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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阶级论”的困境 (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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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应学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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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作者：应学俊 （原发表于“光明网”2013.10.23.”） （续“光明网”点击浏览数: 人次） |
【核心提示】“阶级分析”如何涵盖对社会所有人和矛盾的分析？在中共建政后建设社会主义的和平时期坚持这样的“阶级论”给“社会主义事业”和执政党自身、给中国老百姓带来的是什么？ （本文2013年10月发表于“光明网”博客，当下该博客网站已关闭。现发于本站，略有修订。至今尚未发现有批判本文的文字。有发现者欢迎告知。主流话语权从未“丢失”过，还望有关人士充分使用你们的“话语权”，欢迎反驳） |
（点击这里：浏览上篇）
四、几千年的“文明史”就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吗？
毛泽东坚持“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其理论基础和逻辑，自然是马克思主义里的“阶级论”，如《共产党宣言》以一句话且独立一段旗帜鲜明地宣示：“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于是，毛泽东演绎如下：“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毛泽东甚至直言：“在中国封建社会里，只有这种农民的阶级斗争、农民的起义和农民的战争，才是历史发展的真正动力。”
但是，几千年的历史发展，其本质就是阶级斗争史吗？阶级斗争是历史发展的“真正动力”吗？
诚如是，那么试问：没有生产力的发展，何来阶级的分化？正如《共产党宣言》自己的论断：“蒸汽和机器引起了工业生产的革命。现代大工业代替了工场手工业；工业中的百万富翁，一支一支产业大军的首领，现代资产者，代替了工业的中间等级。……现代资产阶级本身是一个长期发展过程的产物，是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的一系列变革的产物。”——“生产方式”概念的核心内涵之一便是“生产力”，故此说恰恰论证了“阶级”从何而来。恩格斯则说明得更直接，他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明确论断：由于劳动生产率的发展，产生了私有财产，因此形成了阶级和阶级对立。
由是观之，没有“工业革命”何来工人阶级、现代资产阶级？按《共产党宣言》的逻辑，有A（工业革命）才有B（阶级和阶级斗争），没有A（工业革命）便不会有B（阶级和阶级斗争）。马、恩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则说得更加明确：“人们所达到的生产力的总和决定着社会状况，因而，始终必须把‘人类的历史’同工业和交换的历史联系起来研究和探讨。”——即从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来看，推动历史发展和社会进步的原动力，究竟是生产力暨科学技术的发展还是“阶级斗争”？孰因孰果？难道不一目了然吗？
根据马克思主义本身的逻辑，根据人类历史发展的事实，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从人类使用火到创造性地使用工具，从英国“工业革命”到现今依然在迅猛发展的“计算机信息技术革命”及“人工智能”的发展等等，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说到底其实是生产力（包括科学技术）发展的历史。而所谓阶级和阶级斗争只是由此派生出的另一种社会矛盾运动及社会变革的阶段性现象。是经济基础的变化促使上层建筑做出改变。我们岂能本末倒置，缘木求鱼？
中国历史上爆发过一次又一次的农民起义、改朝换代，但并没有推动中国历史真正的革命性发展，维持了数千年的封建社会形态原地转圈，究其根本原因，难道不正是中国的生产力、科学技术没有获得真正的革命性发展和变革？毛泽东所言之“农民的阶级斗争、农民的起义和农民的战争”恰恰并没有成为“历史发展的真正动力”——而仅仅是对皇位的取而代之罢了。
我们现在常说的“bug",是指计算机软件设计中出现的缺陷、错误，亦即“漏洞”。马克思主义是一个博大的系统，出现一些“bug" 应属正常，笔者无意兜底否定马克思主义，但它需要修订“bug"，亦即需要“打补丁”。马恩《共产党宣言》称“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这与马、恩的其它某些论断无疑是矛盾的，这就是“bug" ——恩格斯在世时其实已经开始做“打补丁”的工作（与时俱进的修正）——正如恩格斯在若干年后为马克思著《法兰西阶级斗争》所写《导言》中所说：“历史表明我们也曾经错了，我们当时所持的观点只是一个幻想。历史做的还要更多：它不仅消除了我们当时的迷误，并且还完全改变了无产阶级进行斗争的条件……”
毛泽东不仅学习和继承了马克思主义中的“bug"，而且在中共以暴力革命事实上消灭了私有制和“资产阶级”以后，在国家和平建设和治理中依然奉行“以阶级斗争为纲”，声称“要搞一万年的阶级斗争”，如此极左路线不仅是教条，而且不能不说荒唐可笑了。然而在专制大一统国家，领袖人物思想路线的错误就不仅仅是个人的了，它必将带来国家和人民的灾难性挫折，罄竹难书。
五、1949年以后，“阶级论”给国家、人民和执政党本身带来了什么？
如果说，马克思主义“阶级论”及“阶级分析法”在中共和前苏共夺取政权的斗争中确实发挥了很好的指导作用的话，那么，在这两个国家共产党建政后，仍然死守马克思主义“阶级论”，事实证明，它给这两个国家以及其它“社会主义”国家和人民带来的除了灾难还是灾难，而且对执政党的自身建设和巩固同样带来了极大的危害——如果说中、苏这两个国家曾经有过“经济发展”，那并不是马克思主义及其“阶级论”指导的结果，因为法西斯德国、二战后几近崩溃的日本、1970年代的“亚洲四小龙”等许多资本主义国家并没有用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思想，同样有飞速惊人的发展，且远超当时的中国。一切的一切或许恰恰在于：马克思主义“阶级论”原本就是侧重于指导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的理论（马、恩原著处处可看出这一点），马恩并无共产党夺取政权以后和平建设“社会主义”的任何实践经验。
当毛泽东在“文革”前的1962年就大肆批判农村自发的土地承包劳动组织方式（所谓“三自一包”）时，打出的就是“阶级斗争”旗号，毛坚决认为这就是要搞“资本主义复辟”，因而就是搞“修正主义”。可是，毛是否读到过或者是忘了恩格斯的论述？什么是社会主义，社会主义怎么搞？恩格斯明确指出：“我所在的党并没有任何一劳永逸的现成方案。我们对未来非资本主义社会区别于现代社会的特征的看法，是从历史事实和发展过程中得出确切结论；不结合这些事实和过程加以阐明，就没有任何理论价值和实际价值（恩格斯：《恩格斯致爱德华·皮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48页）。”
在1949年以后，尤其是宣布完成了所谓“社会主义改造”、基本消灭了生产资料私有制以后，还在用“阶级论”和“阶级分析”的方法看待社会问题和国家治理问题，毛甚至声色俱厉地声言“我们要搞一万年的阶级斗争”——这不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教条和无知又是什么呢？（本段引文，请点击这里查考）毛正是以此为“理论”为基础和前提，于是有了“社教运动”和紧随其后的“文革”！
在城乡“资产阶级”被剥夺生产资料以后，在数百万资产阶级分子、敌对分子已经被消灭肉体或被“专政”以后，在进入和平建设时期以后，仍继续不切实际地坚持“阶级分析”和“阶级斗争”，那么，斗争的对象除了是人民内部和执政党的内部还能有谁呢？事实证明：在“阶级斗争”的旗帜下，无论《正确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矛盾》说得多么美妙多么天衣无缝，也无济于事——它除了在人民及执政党内部以“阶级斗争”的名义造成“威权专制”和恐怖，除了给执政党和人民带来灾难，还能有什么呢？——这就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吗？
前苏联已解体，则不必说。在中国，前30年的“阶级论”给国家和人民带来的是什么？让我们如恩格斯所言——“结合事实和过程”加以阐明和论证：土改的过激和偏颇、镇反的过于严苛及冤案多多、强迫农村合作化和集体化、过早结束原决议的新民主主义阶段而急不可耐地在一穷二白的条件下进行所谓“社会主义改造”、错误的“反右”冤案如山、知识分子多次遭整肃迫害而积极性消失殆尽、大跃进、大饥荒饿死数千万百姓、计划经济导致生产力发展严重受阻，且谁有异议谁就是“阶级敌人”，人民群众百般遭殃，有时几近生灵涂炭！
与此同时，领袖的个人崇拜逐步走向巅峰，成天斗来斗去，带来整个国家“浩劫”式动乱，“文革”及内战式武斗又使起码数百万平民生命无辜殒灭！文革10年浩劫、全国人大10年不开任何会议，起码的形式上的民主也荡然无存（文革式“民主”其实是全民听命一人号令由一人做主），在“无产阶级专政”和“阶级斗争一抓就灵”的旗号下，实际形成的是个人专制独裁，任何同僚或国民倘若有与领袖政见稍不同者，皆可以“阶级分析”“阶级斗争”的名义顷刻间打入十八层地狱，惨痛的事实举不胜举！领袖的一句话便是圣旨般“最高指示”，曰“毛主席指示我照办，毛主席挥手我前进”“谁反对毛主席就砸烂谁的狗头”……如封建王朝时代“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山呼响彻中国大地——这些，直接严重危害了执政党的自身形象、自身建设和国家发展。等到毛去世，“文革”终结，中共领导走出国门才发现几乎有了被开除“球籍”的危险，中国与世界政治、经济的发展拉开了巨大的差距！
在“阶级斗争”大棒下，姓社姓资成了要命的问题，老百姓也在劫难逃：农村中大割“资本主义尾巴”，农民的“小生产”和勤劳致富被批得体无完肤，任何小生产都成了“每时每刻产生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的危险活动；致富有罪，而“越穷越光荣”成了值得炫耀的“资本”；城里的小摊贩被“专政队”追得满街跑，因为那是“资本主义”小商品生产交换，是投机倒把；“宁长社会主义草，不种资本主义苗”成为风靡全国的口号，国人创造力被束缚到极致，“唯生产力论”被批得体无完肤，导致整个国家生产力的萎缩和停滞不前。
呜呼，如此“阶级论”！在和平建设时期，“阶级斗争”——多少荒诞与罪恶假汝之名而行！
倘若毛不是教条而无知地一直痴迷“阶级论”和“阶级斗争”，中国的历史难道不可能是另一番景象？
六、历史轮回：“阶级、阶级斗争”卷土重来？
中国人民大学周新城教授等如今又高喊“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了，难道是想重走已被历史和实践证明犯了错误的毛泽东的极左“老路”？然而，事实让我们看到“周新城现象”并非孤立。当历史的车轮进入2013年时，“念念不忘阶级斗争”似乎“又来了”！——君不见：党媒最近越来越高调宣称：在意识形态领域也要敢于“亮剑”。
“文革”结束，执政党“拨乱反正”，否定了“阶级斗争为纲”，《宪法》终于在中共建政43年后明确宣示：“在我国，剥削阶级作为阶级已经消灭”，但紧接着还是恋不舍留着“阶级斗争”的尾巴：“但是阶级斗争还将在一定范围内长期存在”——这就是说：无“敌对阶
级”之“阶级斗争”还将长期存在——斗争的双方主体只剩下一方了，如何斗？和谁斗？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什么叫“一定范围”？我们除了理解为如毛泽东所言之“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斗争”还能作何理解？可如果意识形态领域存在着吓人的“阶级斗争”，需要“亮剑”，这就是说要向思想、言论“亮剑”——那么顺理成章，思想罪、文字狱将变换着方式再次回归——这又与“文革”的毛式理论有多少差别呢？
可历史实践已充分证明：在中共建政后的和平建设时期，仍奉马克思主义“阶级论”为圭臬，给中国社会主义事业及国家发展、人民福祉带来的只有负面作用和灾难性后果。笔者以为，这或许应当并不完全是马克思主义对于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的斗争所需要的“阶级论”的错误，可马、恩对于社会主义和平建设时期已经“消灭了剥削阶级”的“阶级斗争”论述又在哪里呢？马、恩亦并无社会主义和平建设的实践和经验。他们应当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的“阶级、阶级斗争理论”会被某特色国如此教条地应用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吧……
七、欲坚持马克思主义，必先系统弄通并厘清马克思主义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马克思辩证唯物主义的基本观点。习近平指出“马克思主义具有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相关文章也指出：马克思主义在不断发展的过程中，呈现出明显的阶段性特征，即时代性。此说是符合历史事实的。我们可以看一看——
曾长期担任我国驻英国大使、老一辈革命家柯华先生在他1980年代写给中央的报告中，就曾表达了他在长期观察的前提下得出的结论：“当前英国社会不是金字塔形，而是两头小、中间大，极富者极少，极贫者也极少，广大中间层较富裕，过着较舒适的生活。”“当今资产阶级所获得的利润，主要来源于科学、技术的进步和发明创造，而不是传统观念的工人劳动剩余价值……”试问：马克思主义“阶级论”可以解释英国的现状吗？英国的现状难道不是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普遍现状？（程度有所不同罢了）
1、欲坚持马列，请先读通马列。
马克思主义是博大精深的。但“理论家”们是否厘清过马、恩在世时修订或曰扬弃过自己的哪些观点和理论？是否实事求是地研究和论证过马克思主义系统中难免出现的“bug"？
鉴于马克思主义“阶级论”在中国社会主义和平建设时期的困境和几乎灾难性后果，笔者想到：在并未真正弄懂弄通的前提下，便将160多年前的一种理论或其中的某些论断奉为老祖宗的“圭臬”，这难道就是习近平所言之“马克思主义具有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之精神吗？而将160多年前的理论笼统称为“老祖宗”，奉为治国理政的指导思想，这难道不是异常糊涂而危险的吗？若再将一知半解或“山寨版”二手理论奉为圭臬的同时，进一步将其变为打击不同意见者“一抓就灵”的“亮剑”，这更必然会带来灾难性后果。
对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片面解读和僵化、教条，这本身就是违背马克思主义哲学基本原理的行径。
2、欲坚持马克思主义，请提高理论勇气，开展大讨论，实事求是地坦然厘清、修订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慎言“中国化”。向思想言论“亮剑”只能迎来万马齐喑或举国无思想。
“掌握”着“思想权”和强势话语权的人，不该缺乏自信、缺乏实事求是的理论勇气，须在继承马克思主义一部分优秀成果的基础上，明白断言或放开讨论：马克思主义哪些论断应当做与时俱进的修订——亦即像恩格斯那样直截了当坦陈“历史表明我们也曾经错了”而做出“修订”，不应遮遮掩掩，总是笼统一面强调“老祖宗不能丢”，一面泛泛而论“与时俱进理论创新”——这直接导致思想理论混乱，某些法规中列出像冰糖葫芦般一串“指导思想”却让人莫衷一是，形同虚设，社会陷入“无思想”而“向钱看”的溃散局面；而真正的思想交流、碰撞、论辩，又被“亮剑”封堵到处是禁区。曾经产生过“诸子百家百花齐放”的特色国倒反而成了没有“思想”的国度，因为“思想”和“话语权”都在当政者和“周新城”等一类人那里。
笃信马列而掌握“思想权”和“话语权”的当政者和“周新城们”，似乎并不认真联系实际研读马列，致使举国思想混乱：《宪法》断言：“在我国，剥削阶级作为阶级已经消灭”（剥削阶级即资产阶级）——是的，在“前30年”的确可以这么说；然而现在倒反而不能这么说了，因为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剥削阶级”亦即资产阶级的划分和认定，是以资本和生产资料的占有为基本标志的，那么当下中国恰恰存在着如马克思主义概念中的准“资产阶级”，如大家都知道的私营、民营或大或小的商贾、企业家已达2000多万——这该怎么说？是《宪法》错了，还是老马关于“资产阶级”的定义错了？这难道不是困境？怎不使人困惑？
经典马克思主义又是这样定义“无产阶级”的：他们是“指没有自己的生产资料、因而不得不靠出卖劳动力来维持生活的现代雇佣工人阶级”——那么，当下的“打工者”们大多正是这样的“无产阶级”。可当他们真的用马克思主义“阶级论”来为自己维权、与“资本家老板”斗争时，却往往被以“寻衅滋事”口袋罪名抓进了看守所甚至被莫名失踪……如此现实难道不明确显示马克思主义“阶级论”已经扎扎实实掉入了困境？
而这些思想、概念的混乱，恰恰正是时至今日仍有人要为“文革”乃至“四人帮”翻案的根源；正是时至今日仍有人赞扬张春桥1958年所写祸害无穷的《破除资产阶级的法权思想》错误文章的根源；正是薄熙来一类骗子玩弄政治骗术大搞极左一套差点儿以“红海洋”搅翻中国的根源；正是时至今日动辄还有人高调宣示“要在意识形态领域亮剑”欲重走前30年“舆论一律”老路的根源；也正是时至今日，仍然有“周新城们”如堂吉诃德般要坚持搞“阶级路线”和“阶级分析”的根源……
概念尚未能厘清，逻辑尚不能自洽，却要搞“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化来化去就真不知能“化”出什么，“化”到哪里去了。“前30年”教训前车可鉴，张春桥的“法权”笑话值得警钟长鸣。（点击查考：关于所谓“资产阶级法权”）
八、结 语
治理好一个国家并使其可持续发展、人民幸福，究竟应该靠什么？
有能管千秋万代而无须发展和修订的社会科学思想、理论吗？某种社会科学理论中，会“句句是真理”而不容有理有据地质疑吗？诚若是，我们如何看待“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世界发展的历史和实践证明：“阶级论”可以休矣。威权专制应当结束。真正的民主、宪政、法治应当登场！历史已经和必将继续证明：这将给社会带来活力，给人民带来自信、尊严和信心；这将还社会和公民以常识、真理和逻辑；真正的民主、宪政、法治，必将使一个国家走向政治文明和长治久安！因为，这既不是什么“主义”，也不是什么“圣经”，而是被大多数国家的历史实践证明了的社会、国家治理和发展的规律，也是政权合法性真实的逻辑自洽。□ （全文完）
（2013年10月25日 / 2019年1月7日 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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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站 2019年01月02日 修订发布 / 2020-05-12 更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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